Saturday, September 11, 2004

東京は雨だった

「乗り込むまで、どこか哀しい気持ちはその明るい真昼、ぬぐい去れなかった。…(中略)東京は雨だった。地元の駅のホームに降り立つと、天候の違うせいか、肌寒さのせいか、人ごみのせいか、すべてが妙に浮き上がって見えた。」『TUGUMI』より。

很有同感的一段。小貓這一年多的東京,一直都是雨。不知道為什麼,就是那麼巧。2003年4月,這輩子第三次進日本,從成田國際機場。台北已經是暖暖的春天了,東京,卻還有著台北冬日的寒氣。我在雨裡,看著盛開的白色櫻花樹。落櫻,竟有些許早春殘雪的味道。然後,我就離開東京這個大都市,開始了我在札幌的日子。2003年10月,我為了辦申根簽證,不得不從札幌這個鄉下,再度上京。我從北海道的苫小牧港搭著渡輪,從離東京還有一大段距離的水戶上岸。10月中東京的天空竟是那樣的陰霾。我帶著重重的感冒,在東京待了五天。2003年11月,第2次踏上荷蘭的土地,一樣得在成田轉機,11月的北海道是五彩的錦秋,然而,轉機的那天,東京落著大雨,從羽田一路到成田,東京的天空,陰霾的嚇死人。台場調色板城的巨大彩色摩天輪,也消失在濃濃的雨霧裡。然後,我在2003年11月中旬再度回到日本,雨,小貓的東京,一就是化不開的濃雨。2004年2月,第3次踏上荷蘭的土地,往返都在東京轉機。東京的雨,竟然變成如同宿命一般,緊緊地纏著每次在東京轉機的我。2004年8月,我回台北辦美國和加拿大的簽證,我並不打算經過東京,我跟日航劃了從關西國際空港轉機的札幌台北來回票。關西的天空,總能綻放美麗的晴空吧?不,我錯了,大錯特錯,就是那麼巧,相隔將近20天。我各遇上一個颱風,沒有到停飛的地步,但是,我在搖晃不已的機艙內,看著只有灰色調的起落,心驚不已。到了高空,看到高空截然不同的氣象,又是另一番心境。星期一又要經過成田了?這次的東京,是晴?是雨?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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